,露出胳膊上因冲击而撞出的血肿,暗色的青紫,颇有些骇目。

宋婉见状,自然不再苛责,她左右看了这两人一眼,说:“现在你们还不明白吗?”

梁恒和阿竹这下出奇一致地问:“明白什么?”

宋婉公平公正地点评:“没有人想要两个受伤的废物待在身边。”

临近午时前,里正带着孙女送来午饭——米汤水和蒸鱼两条。

梁恒看着桌上的吃食,默然片刻问:“他们平日就吃这些?”

宋婉舀了一碗递给阿竹,听见梁恒的话,摇摇头:“不是,平日还要比这更差。”

阿竹冷哼一声,“跟他说什么,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,他是不会懂我们这些人的。”